2023-05-10 15:07:24
我國作為草莓第一種植大國和消費大國，2020年相關數據顯示，草莓種植面積達260萬畝，產量超過500萬噸，但日韓系草莓品種仍為主流品種，國產草莓品種要想超越并非一朝一夕之事，而是一個從品種到種苗到栽培進而到銷售的系統(tǒng)工程。
色澤鮮艷、口味香甜的草莓深受人們喜愛。在如今的商超貨架上或是采摘園內，多樣的草莓品種更是讓消費者挑花了眼。它們顏色豐富，有紅色、白色、粉色、黑紅色多個顏色可供你選擇；它們香氣四溢，有濃濃奶香，有清爽桃香，還有甜甜菠蘿香，但總有一款味道符合你的味蕾。
當你在口中細細品味這些香甜時，你可曾想過，其實進入我們口中的草莓絕大多數品種都來自日韓，由于進入中國市場早，被國人所熟知，其市場份額約占六到七成。還有一部分歐美系草莓，雖然口感偏酸，但因其產量高，部分品種可夏季栽培用作加工，它們也占了國內二三成市場。近些年，隨著國內草莓育種水平不斷提高，國產草莓品種日漸豐富。
我國作為草莓第一種植大國和消費大國，2020年相關數據顯示，草莓種植面積達260萬畝，產量超過500萬噸，但日韓系草莓品種仍為主流品種，國產草莓品種要想超越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國產草莓品種目前發(fā)展趨勢如何？還存在哪些問題？下一步要重點在哪些方面發(fā)力？記者以北京國產草莓品種生產為例，探尋國產草莓品種的自強路徑。
國產草莓品種的市場出路在哪里？
在北京市昌平區(qū)興壽鎮(zhèn)肖村北京金惠農農業(yè)專業(yè)合作社草莓溫室內，一陣陣清香撲鼻而來，一顆顆色澤鮮紅的草莓在綠葉的襯托下格外惹眼。
和昌平區(qū)許多農戶一樣，合作社成立之初就開始小面積種草莓，品種主要是紅顏、章姬，它們都來自日本。如今，合作社10個溫室種植草莓，面積近8畝地。品種仍以紅顏為主，近幾年也嘗試種植國產草莓。
北京昌平區(qū)小湯山鎮(zhèn)特菜大觀園的草莓高架栽培品種示范展示。
日韓系草莓優(yōu)勢在哪兒？合作社理事長楊洋一語道破原因：“之所以選擇紅顏、章姬，是因為品種口感好，受消費者歡迎，商品價值高。早期北京就主打這兩個品種，國產的品種相對較少?！?/p>
楊洋的愛人甕振松也是合作社的負責人之一。在他看來，北京發(fā)展都市型現代農業(yè)是服務于首都市民，因此，北京農產品始終將品質放在第一位。紅顏十幾年的發(fā)展，早已打出了品牌，在北京有一定市場基礎，再加上它的口感和特性都很穩(wěn)定，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因為先一步進入市場，種植技術已相對完善，久而久之，農民對紅顏的管理也輕車熟路。翁振松這樣評價紅顏草莓：紅顏就像一個“傻瓜”品種，不管你是精細管理或只是普通的打理，它的果實口感差距都不會很大。但是有的草莓，如果不細心呵護，并采用針對性的管理方法，品質差距就會非常明顯。
完善的種植技術、長期的市場考驗、良好的口感，成就了紅顏的“霸主”地位。記者在調查中發(fā)現，隨著鄉(xiāng)村休閑游的興起，草莓園區(qū)和種植戶的觀光采摘收入穩(wěn)定增長，不同人群的不同口味需求需要草莓品種更加豐富。從2017年開始，楊洋考慮豐富貨架，就開始探索種植其他草莓品種。但由于設施數量有限，只選擇了在2個溫室試種國產草莓品種，品種能夠達到四五個。這些國產草莓品種成熟后，給她帶來了驚喜。草莓的個頭、顏色、形狀、口感豐富了起來，形成了差異。有的品種成熟時間還偏早，為早一步進入市場贏得了先機。
楊洋認為，草莓品種的多樣性能夠滿足不同客戶的需求?！耙郧翱赡軒缀屑t顏，但是在品嘗到其他品種后，也會選擇國產品種，銷量增加了。有些客戶需要裝禮盒送人，如果只是單一的紅色就不如多彩的草莓漂亮。我喜歡的擺放方式是從白粉色到橘紅再到深紅色，顏色之間的差異進一步豐富了禮盒的色彩，提高了商品價值?！?/p>
同樣，說起種植國產草莓品種，興壽鎮(zhèn)西新城村北京鑫城緣果品專業(yè)合作社負責人崔天鋆同樣很有積極性。他告訴記者，合作社成立之初，就開始嘗試種植歐美系草莓，雖然產量比較高，但是口感一般。后來又開始引種紅顏，品種也較為單一。
直到開始引種國產草莓品種，園區(qū)內的品種才日益豐富。目前，園區(qū)內7個溫室種植草莓，國產品種能達到7種，種植面積與國外品種比例為1∶1?！拔覀儤酚趪L試種植國產草莓品種或是一些特色品種。如果我們引種的某個品種還不錯，就會把它推薦給周邊的農戶，帶動他們種植?！?/p>
“我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國產草莓品種挺好賣的，因為新奇有特色，價格還有可能高于紅顏，剛開始不少人可能對很多國產草莓品種不是很了解，但通過對比，以及他們采摘和品嘗，他們也會選擇購買國產品種的草莓。比如越秀，它甜度偏高，就會受到一些孩子以及喜好甜口客戶的偏愛?！痹诖尢熹]看來，國產草莓品種并不比國外品種品質差。但因種植習慣原因，要得到市場和農戶認可，還是需要一定時間積累。
草莓立柱式栽培模式。
國產品種育種的方向朝哪兒？
“北京市積極發(fā)展都市型現代農業(yè)，大家消費水平也比較高，‘新奇特’的農產品是一定會受到關注和市場歡迎的?！北本┦修r林科學院林業(yè)果樹研究所副研究員常琳琳介紹，現在草莓的國內外品種豐富了，白色、粉色、橙色、紅色、黑深紅的多彩草莓讓大家種植積極性提高了。一些國產草莓品種的口感和品質也不錯，味道香甜，消費者的選擇更加多樣化。
口感好不好，產量高不高，能否早熟……都是衡量一個草莓品種的硬性指標。國產草莓品種起步雖晚，但后勁十足。
自2015年以來，為豐富京郊草莓栽培品種，增加國產草莓品種市場份額，北京市農業(yè)技術推廣站著力開展國產草莓品種引種篩選，累計引種近30個品種，通過持續(xù)8年引種示范，制定品種篩選標準，篩選出小白草莓、越心、越秀、白雪公主、通州公主、黔莓二號、粉玉、紅玉、建德紅等多個京郊適種國產品種。在北京市累計建立品種生產技術示范點180個，種植面積也擴大了10倍，有效提升國產品種知名度，加快北京地區(qū)草莓品種“國產化”進程。
資料顯示，越秀是國產的紅色草莓品種，它的突出特點在于產量，特別是頭幾茬產量高。果實個頭比較大，單果質量高，能達到30克以上。果皮比較亮，顏色紅艷，外觀“顏值高”適合包裝禮盒。同時，抗病蟲害的能力較好，管理也較為簡單，所以在京郊種植面積穩(wěn)定增長。
尤其是近些年來，從傳統(tǒng)的紅色草莓品種，逐步繁育白、粉果草莓品種。在眾多專家的眼中，白、粉果草莓品種屬于“異類”。
常琳琳向記者介紹北京市農林科學院用時14年才選育出來的優(yōu)良草莓品種白雪公主。該品種果實是白色，果皮白里透著粉，口感偏甜，果肉緊實，非常細膩，還有一股特別的菠蘿香氣，是國內較早的白果品種代表。“這個品種在幾年前，很多北京農戶就開始嘗試種植了，全國一些其他省份也有種植。2018—2019年度，該品種還擠進了全國草莓十大主栽品牌，位列第七位，全國種植面積達6萬畝?！?/span>
隨著白色草莓品種的受關注，越來越多的白色、粉色品種進入種植戶及消費者的視線。以粉玉為例，它是由浙江省杭州市農業(yè)科學院選育的粉果草莓新品種。其果皮顏色呈粉色，果肉是白色，果形相對整齊，畸形果較少，外觀顏值高?？诟邢闾?，肉質細膩，早熟性好，富含維生素C，適宜作為觀光采摘的特色品種。2021年秋季，北京市農業(yè)技術推廣站在全市建立粉玉草莓新品種示范點33個，示范面積58畝。在北京地區(qū)較紅顏可提早采收20天，結果期可持續(xù)200天以上，畝效益可增加1.5萬元以上。
一些具備新奇特“因子”的國產草莓品種逐步被種植戶和市場所認可，新品種不斷涌現讓北京市農業(yè)技術推廣站高級農藝師馬欣深感欣慰：“實事求是地講，現在國產草莓品種發(fā)展比較快，新品種也層出不窮。最重要的是，總會存在兩三個品種，在北京可以形成穩(wěn)定種植。而且銷售渠道也較為穩(wěn)定，一部分是線下采摘銷售，還有一部分通過線上銷售的，市場接受得比較快。我覺得這就相當不容易了，這個發(fā)展趨勢很好?！?/p>
2023年3月，北京市昌平區(qū)農業(yè)技術推廣站在北京農業(yè)嘉年華溫室內舉辦了一場草莓優(yōu)新品種觀摩會，品種囊括了來自全球各地的品種。農戶除了看各個品種草莓長勢外，還能親自品嘗，了解各品種特性?！熬同F場咨詢情況來看，絕大多數農戶還是比較愿意接受除紅顏以外的一些新鮮品種和國產品種?！北本┦胁絽^(qū)農業(yè)技術推廣站高級農藝師祝寧說。
北京昌平區(qū)萬德莊園工人在分級采收草莓。
“現在是條件不允許，如果合作社有30個溫室種植草莓，我們也會選擇6個溫室嘗試種植國產草莓品種。”甕振松建議，對于園區(qū)或者說種植棚數較多的農戶，應該嘗試種植一些新奇特的國產草莓品種。
國產草莓品種進入發(fā)展黃金期了嗎？
2011年，現代農業(yè)產業(yè)技術體系北京市特色作物創(chuàng)新團隊首席專家宗靜組織北京骨干農民赴江蘇考察培訓。江蘇省農業(yè)科學院趙密珍研究員為骨干農民介紹江蘇省栽培品種時說，國產品種碩豐的種植面積占比僅為2.0%，其他國有品種種植面積更少。但是，經過近8年的努力，2018年的數據顯示，自有品種寧玉、碩香和碩豐的占比總計已經達到了23.4%，其中寧玉的占比達到12.6%。而2017年江蘇省全省草莓總面積比2011年也增長了近一倍。從花芽分化、基因表達、種苗繁育、種植技術的研究到引種試驗，涵蓋了寧玉品種育繁推全鏈條，寧玉已經成為江蘇省的主栽品種之一。
宗靜坦言，雖然撼動紅顏“霸主”地位并不容易，但這也并不意味著國產草莓品種毫無翻身機會。我國育種者對新品種的保護意識逐年增強，從2006年我國第一個申請農作物新品種權保護的草莓品種紫金1號，2010年獲得授權，到2021年底，草莓新品種權申請共213份，授權76份，特別是現階段國產草莓品種處在一個非常好的發(fā)展機遇期。
這首先就與育種工作的進步息息相關?！澳壳埃覈葺N相當于是一個兵強馬壯的狀態(tài)，投入的人力、物力較之前都有所提高?！背Ａ樟战忉?，從國家層面來說，在相關政策推動下，育種工作得到前所未有的高度重視，這勢必也會促進國產草莓品種發(fā)展。特別是加快培育國有自主品牌，能讓我們更有底氣，促進這一產業(yè)可持續(xù)發(fā)展。從開展育種工作的單位來說，不管是專業(yè)的科研院所、大專院校，或是企業(yè)機構等也都在加強自主品種選育，各方的意愿非常強烈，技術也逐漸走向成熟。從技術層面來說，傳統(tǒng)的雜交育種技術以及分子育種技術，種子型育種技術甚至太空育種技術都在草莓育種上都有所應用。傳統(tǒng)和現代技術的相結合，讓我國育種產業(yè)迅速崛起。
有了好的品種，栽培技術的配套和優(yōu)化也是重中之重。從2015年起的這8年時間里，北京市農業(yè)種植技術推廣站通過赴浙江等種源地學習考察、組織國產品種技術培訓，有效促進國產品種面積擴大與種植技術水平提升?！爱斎?，我們的工作沒有停止。日后，我們也還是希望能進一步豐富國產草莓品種類型，繼續(xù)挖掘不同特點的品種，以及滿足適宜盆栽或不同功能屬性的品種。”馬欣補充說，為促進國產草莓品種健康可持續(xù)發(fā)展，近些年，北京市農業(yè)技術推廣站在項目層面上都會給予支持，并加強專業(yè)的專家團隊建設，團隊包含育種專家、栽培專家、植保專家等，能夠涵蓋草莓種植管理各個環(huán)節(jié)，使得草莓生產全程都能得到技術上的支持。以草莓主產區(qū)的昌平區(qū)為例，每年昌平區(qū)農業(yè)技術推廣站都會開展品種的引進和示范工作，今年共引進66個品種，其中國產品種占到六成以上，有一成是第一次在昌平區(qū)內種植的的品種。通過舉辦“北京草莓之星”評選宣傳推廣，國產草莓品種參加“北京草莓之星”評選數量占比從首屆的0突破至15%，粉玉、白雪公主、越秀等獲得五星獎等獎項31項。
同時，還通過建立綜合試驗站和田間學校等方式進行推廣示范，打通“最后一公里”，落實落細國產草莓推廣。作為田間學校依托基地負責人的崔天鋆介紹，鑫城緣合作社是一家集果品生產、銷售以及采摘、農業(yè)社會化服務、社會大課堂、都市農業(yè)科普教育于一體的農民專業(yè)合作社。在園區(qū)，田間學校校長會對農民進行培訓，包括品種特性、水肥一體化、病蟲害綠色防控等技術，讓農民學到真本領、真技術?！拔覀兤骄總€月都會給農民培訓2次，全年數量能夠達到24次。在農閑時以及草莓生育期的每個關鍵時刻，都會進行專業(yè)性、針對性的培訓?！贝尢熹]說。
宗靜總結國產草莓品種進入黃金期有四個方面：國家對種業(yè)的政策支持力度非常大；新品種權保護的申報品種越來越多；深度融合的多樣化需求；國產草莓品種的品質越來越高。
與日韓系相比，國產草莓品種仍有差距
品種的推廣應用，首先要明確的是，不僅僅是說存在一個具有優(yōu)良特性的品種就可以，而是一個從品種到種苗到栽培進而到銷售的系統(tǒng)工程，尤其是在主栽品種多年占據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
紅顏、章姬等日系品種成功的背后，是勤勞的農民在地里，通過一天一天、一點一點的觀察和試驗，歷經七八年時間選育出來的成果，這也造就了它們穩(wěn)定的特性和優(yōu)良的品質，更贏得了口碑和市場。
相較于日本等國家，國產草莓品種育種起步較晚，技術方面仍有差距。
氣候差異等外部條件，也會導致不同品種在各地出現“水土不服”的現象。有些品種在南方地區(qū)，由于早熟性好，種植面積也比較大，是有可能實現替代紅顏的。但是當把這些品種拿到北方地區(qū)來試種，其口感就發(fā)生了變化，表現并不突出。
“國產草莓育種工作和品種的出現是風風火火，但是等真正達到成熟體系、形成穩(wěn)定種植又需要2—3年時間。”常琳琳向記者解釋，一個品種推廣需要2—3年的時間，但是它總會出現各種各樣問題，但事實是，問題還沒有解決好，可能新的品種又出現了。
新品種要實現推廣也是一個難題。祝寧認為，要推廣好的國產草莓品種，第一個就應該讓大家知道哪有好的品種，有哪些好的品種，這也是他們不斷在做的工作。不少農民的信息渠道少，好多有特色的國產草莓品種他們并不知情。
草莓生產過程中的管理十分關鍵，可是絕大多數農戶存在慣性思維，或是對于新品種的不熟悉，從而導致管理不當，和推廣的效果不能盡如人意。馬欣告訴記者，就水肥管理方面來說，越秀對水肥的需求偏大，農戶在開始接觸這個品種時，還會習慣性地參照紅顏的管理方式；粉玉、越秀在生長過程中容易發(fā)生紅蜘蛛，但是農戶卻不知道如何處理?！皠傞_始接觸一個新品種，大家都不太熟悉?？偸切枰獛啄甑拿鲿r間，在這個過程中，就會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問題?！?/p>
而這些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問題，都會為農民的種植帶來風險，從而影響他們的經濟收入。只要有一次失敗的經歷，農民就會覺得是品種有問題，來年就很難再去種它。崔天鋆說：“如果是老兩口種草莓，他們一家的開銷全靠草莓，而你推薦他們試種一個品種，種好了還行，要是苗死得多或出現減產，這樣的風險他們也承擔不了?！?/p>
口感、品質上得去，就一定會有“愿意吃螃蟹的人”。未來國產草莓崛起之路，要重點在哪些方面進行突破呢？
品質育種是根基?！霸诓痪玫膶?，我國一定能夠選育出接近于紅顏或者是超越紅顏的國產好品種，對于這一點還是有希望和信心的。”常琳琳表示，目前，我們的草莓育種工作已經不用歐美品種進行雜交，主要是在日韓品種和我們自己儲備的國有品種進行改良，從這個方面入手，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品質比較接近紅顏甚至超越紅顏的品種。對標北京市場，產量不是最重要指標，它只要達到一個中間水平即可。堅持品質育種主要包含兩個方面：第一就香氣，第二是甜度。尤其是香氣這一點，它是草莓的靈魂所在。同時，也在積極嘗試太空育種等方式。
“對品種的適應性、優(yōu)劣勢以及田間管理要點了解得越清楚，就越有利于推廣應用?！弊陟o補充道，必須明確品種的優(yōu)點和劣勢，并通過多點試種明確其適應區(qū)域和不同地區(qū)適用管理措施，總結形成配套栽培技術推廣給種植戶。種植戶要根據自身條件和需求找好品種定位，明確是要做主栽品種，還是做特色品種、搭配品種。找好定位，就找好了生產和銷售方向。同時，抓住品種特點做特性化包裝推介，增加產品的附加值，并促進品種的應用，比如針對短圓錐形品種越心，就可以研發(fā)心形包裝盒，做禮品銷售。草莓作為商品銷售得越好，越能促進新品種的應用。這才能形成一個良好的閉環(huán)。
在長期基層推廣工作中，祝寧發(fā)現解決國產草莓品種推廣難這一問題，一定要通過組織培訓觀摩，發(fā)放文字及視頻資料，讓大家對國產草莓各個品種有所了解。并同時做好配套的栽培技術示范指導及宣傳工作，培訓工作需要做在前面，更要有針對性。
若說口感、香氣是草莓贏得市場認可的“法寶”，那么自主品種就是中國草莓產業(yè)的靈魂，希望日后更多進入我們消費者口中的品種源于“中國造”。
作者：農民日報·中國農網記者 李銳 楊夢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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